我跟着他们去了小倩家。一个三十岁左右看了我们一眼后,男子摔门而去。
小倩躺在卧室的地板上,一脸的血迹,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,她看到我们来,慌忙一只手捂住裸露的乳房。
“这个畜生。”露露说。
“帮我换件衣服。”小倩说。
“你们两个回避一下。”露露说。
我们两个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。
小倩出来,一只眼睛被打肿成了一条缝,嘴角外翻,脖子上有掐痕。
“这是要打死你呀!”露露说。
小倩茫然地看着墙角鱼缸里的游来游去的金鱼。
“他为什么总是打你呢?”我问。
“麻将打输了。”小倩喃喃地说道。
“打输麻将就打你,这人怎么这样?”我说。
“他这样对你,你还不离婚?”桑子说。
“对,你和他离婚。”我说。
“不离,我就让想看看他是怎么打死我的。”小倩说。
“他又问你要钱了吗?”露露问。
“要了,我不给,我就是不给。”小倩说。
“你怎么这么固执呢?”露露说。
“你给他钱,他还会打你吗?”我问。
“我就是不给,我就让他打死我。”小倩一边说一边哭。
“明天你不用上班了。”露露说。
“不,我要去,我戴着口罩和眼镜也要去,”小倩说。
“何苦呢?”桑子说。
小倩看了我一眼说,“我喜欢我的工作。”
“要不要我找人打他一顿?”桑子说。
“打他也没用,他就那样,这辈子他都改不了了。”小倩说。
“这样的男人你还跟他干啥?”我说。
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露露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