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车撞的时候路边应该有摄影头吧,还有,你去凤凰山那个地方,沿路应该也有摄像头的,如果回看摄像头,就能找回你过去的生活。”毛四说。
“真得可以吗?那我们就去找警察看摄像头。”我说。
“没用的,如果你是局长的儿子,说不定警察会给你仔细找找。”毛四说。
“警察真不愿意帮我察看摄像头?”我说。
“很难,调集这些摄像头的工作量很大,不过,想让警察帮你找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毛四说。
“那你快说,怎么让警察帮我查找?”
“一是你很有钱,愿意给警察发加班费,二是你有亲戚在公安局上班,说白了,一是钱,二是关系,如果你这两样都没有,如果你自己又不能恢复记忆,那么你这一辈子就这么着了。”毛四说。
“我没有钱,也没有关系,那么说我只能自己恢复记忆了。”我说。
“对,我给你说个比较靠谱的,你每天晚上撞一回墙,把自己撞晕了,然后第二天醒来,看看记忆恢复了没有,当然,撞墙也需要点技术。”毛四说。
“需要什么技术?”我问。
“要掌握好力度,撞得太轻了,人晕不了,没什么效果,撞得太重了,脑袋就会像落地的西瓜,啪!碎了。”毛四说。
“你是说撞不好的话,就能撞死?” 我说。
“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了,妈的,可怜我的自行车啊,跟了我六年啊,就这么被人拐跑了。”毛四说。
没有自行车,还跟踪吗?我问。
“跟踪,老子花钱打车,不能让这色狼得手了,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,省得毕海霞看到了不爽。”毛四说。
10点零五分,毕海霞和那个叫严峰的男人走了出来,他们上了车。
毛四拉着我上了一辆出租车。
“他们会不会开房?”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