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拉拉说。
“喊我名字干嘛!”我说。
“你丫有病!你知道不知道?”罗拉拉说。
“我有病?”我笑了。
“你这病得治!”罗拉拉说。
“我什么病?”我问。
“你这应该属于强迫抑郁症,精神病,轻度患者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你真有想象力,你真不要手机了?”我说。
“苹果手机,谁不喜欢?我害怕拿了你手机后,你会进一步对我采取行动,限制我人身自由都有可能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你是说,我都有可能把你关笼子里?”我说。
罗拉拉点了点头。
我哈哈大笑。
“你别笑好不好,我都起鸡皮疙瘩了,”罗拉拉朝四周看了看。
“和我在一起,你没有安全感?”我说。
罗拉拉又点了点头。
“至于吗?不就是送你台苹果手机吗?你紧张成这样?”我说。
“冯起承,我想把你买我的那些旧东西的钱,退给你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为什么?”我说。
“因为我不想和你有经济上的往来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我不同意,我买了那些东西,就算是我的了,你不用这么怕我,苹果手机我不送你了还不行吗?”我说。
“我这手机还能用,你说扔了多浪费啊!”罗拉拉说。
“也是,这样吧,我请你吃早点吧。”我说。
“不,不,不用了,我请你,我说过我请你吃饭的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好吧,那就去吧。”我说。
下了楼,找了一家小吃店,看上去还挺干净。
“起承,你先坐吧,我去买。”罗拉拉说。
我点了点头。
过了两分钟,罗拉拉来了,她端着一个大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