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算算账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以后,我们就是同事了,还请你多关照,冒昧的问一句,我喊你罗拉可以吗?”我说。
“为什么要喊我罗拉呢,我两个拉呢!”罗拉拉说。
“罗拉拉!这不是重复了一个字吗,你想啊,天天喊,一天喊十遍就是多十个拉,那一年呢?要多喊多少个?”我说。
“行吧,你这人真啰嗦,你看着办吧,哎!罗拉也是两个字啊,你要是还觉得累,你不如喊我拉了,一个拉字,是不是?”
“拉!拉!拉!我怎么感觉想上厕所呢!”我说。
“你这是在骂我,哎!我好心帮你,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呢?”罗拉拉说。
“你不是说让我喊一个拉字吗?这样吧,还是罗拉吧,国外有个电影叫《罗拉快跑》,你看过吗?”我问。
“看过,你这人真贫,买被子去吧。”罗拉拉说。
罗拉拉带着我买了被子,然后去了她租的房子。
22层,进了门,里面收拾得挺干净的。一个中年男子在客厅看着报纸。
“斌哥,我给你找了一个租客,是我的同事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是你的同事啊,那好啊,热烈欢迎。”斌哥说。
“春芳姐也是的,说租客必须是男的,不过,算我这同事运气好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哎,她这个人就是这德行。”
“房租你看850怎么样?”罗拉拉说。
“850?这要跟你春芳姐说了。”斌哥说。
“你这50块钱的家也当不了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你不是不知道,钱的问题,是大问题,也是民生问题,你春芳姐她事多。”斌哥说。
“900可以的,没问题。”我说。
“你要是觉得没问题,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签协议。”斌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