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你看到了?”我问。
“我感觉有一个浑身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坐在客厅里,她不给我脸看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你是在做梦,不可能进来人的,这防盗门够结实的,有我呢,你别怕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?那就好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睡吧!”我说。
“我胸疼,还有大腿,下面也疼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没事的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起承,你还要我吗?”
“当然要了,这还用问。”我说。
“我一身都是伤,你还要我?”杨柳月搂着我的脖子。
“这又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你还想和我结婚吗?”杨柳月问。
“那,那是当然了。”我说。
“我们这两天就去登记好不好?”杨柳月说。
“嗯!不过要看看日子,选个黄道吉日。”我说。
“登记还用看日子?”杨柳月撅着小嘴。
“必须得看看,最近我很多事都不顺,我还打算去莲花山烧香呢!”我说。
“那好,起承,我听你的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你妈给你打电话了吗?”我问。
“我妈打了,我说我这两天很忙,过两天再去看她,对了,斐部长说要请你吃饭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不会吧,他这么大的领导怎么要请我吃饭呢?”我问。
“他有事找你,他一个亲戚的孩子想去你那个幼儿园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这小事啊,写个条子给我不就完了吗?”我说。
“是我让他请你吃饭的,哪能白给他忙呢?吃饭会多联络些感情,我听说他要到区里去当书记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当区委书记不会是降级了吧?”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