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我说。
“是啊,我现在有了你,心里就踏实很多。”杨柳月说。
我摩挲着杨柳月的腰,她的腰非常柔软,下腹很光滑。
“起承,好痒啊!”杨柳月拿开我的手。
出了电影院,我送杨柳月回家。
她住在和平路上的一栋公寓里。
“你要不要上去坐会?”杨柳月问。
“可以啊,我正好口渴了。”我说。
进了屋,房子收拾的很干净,二室一厅。
杨柳月从冰箱里给我拿了一瓶矿泉水,我一口气喝了半瓶。
“起承,要不要来卧室参观?”杨柳月问。
卧室里一大片红,窗帘,被子,床单,枕头,台灯,地板上铺的地毯,全都是枣红色的。
“你很喜欢红色啊!”我说。
“是的,我这是红色的火焰!人生就是从红色开始的,又到红色结束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红色开始?什么意思?”我问。
“人一出生不是伴随着红色的啼叫吗?人最后老了,进火葬场,不也是被红色的火焰所包围着吗!“起承,我去洗澡了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好的。”我说。
杨柳月洗完澡后,进了卧室。
“起承,你进来吧!”杨柳月说。
我走进卧室,杨柳月躺在红色的被子上,红色的台灯暧昧的照着她白皙的身体。整个房间看上去,像红色的火焰里的一道晶莹的白光。
我的心砰砰直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