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查看我们的出院记录。”王院长说。
“不用查了,我们相信您院长。”我说。
“你这小同志态度还是不错的。”王院长说。
“那是,这里是你的地盘,我们冒然闯进,已经很对不住了。”我说。
“好吧,那你们走吧。”王院长说。
“那太感谢了,你这地方像公园一样,一切都井然有序,还有你办公室那鹦鹉很漂亮。”我说。
院长笑了笑,说,“看来你是个人才,你是做什么的?”
“我是卖混沌的。”我说。
“卖混沌的?生意好吗?”王院长问。
“生意还不错,没打算跳槽。”我说。
出了西郊医院的大门,我就急忙拦车。
“急什么啊?起承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赶紧走,这个地方太晦气了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你小子真是当官的好料子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什么料子的,这是精神病院啊,不装孙子,怎么能出来。”我说。
“韩三强被放走了,他怎么不回家呢?”贺向南问。
“很可能去哪里做炸药包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说他会和那校长同归于尽?”
“这个年头,不是流行董存瑞吗?也挺好的。”我说。
“还真要找到他劝一劝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能找到自然好啊,找不到那就悲剧了。”我说。
“好像也不对,他怎么都得回家一趟,看看孩子啊,会不会遇害了?”贺向南说。
“也是啊。”我说。
“人间蒸发了。”贺向南说。
我到了婚纱影楼,刚坐下,安红就进来了。
“起承,告诉你个好消息,我离婚了。”安红说。
“离婚也是好消息?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