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十秒钟不到,这个男的绷紧的身体松弛了下来。
“这有点不太人道啊!”我低声说。
“起承,我们去找找韩三强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应该是在房间里,一间间的查找吧。”我说。
我推开一扇门,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三角裤头的女病人趴在地上,用舌头舔着床腿。
她看到我进来,一下子坐起来,歪着头看我手里的喷头。
我喷了两下水,她趴着地上,用舌头舔着地板上的水。
我心想,这是雪碧,你想舔就舔吧。
喷了两下,转身想走,她忽然朝我扑过来,动作非常的迅速,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腿,我大惊,急忙抬腿,无奈被她死死抱住,她用舌头舔着我的鞋,一边舔一边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着饥渴,像是饿了好几天似的。
我大声喊着贺向南。
贺向南跑过来,弯下要用力掰开这个女人的手指。女人大叫着,声嘶力竭的哭叫着。我急忙跑出去,喘了一口气。
“这地方真不能久留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推开门看看有没有就算了,你在屋里磨叽啥,看这女的漂亮?”贺向南说。
“漂亮?都能把我撕碎吃了,找到没有?”我问。
“没有。”贺向南说。
这时,一个护士领着几个保安过来。
她走到我们面前,说,“是防疫站的同志吧!”
“是啊。”我说。
“你们辛苦了,我姓丁,是这里的护士长,我们王院长要留你们多呆几天,彻底给医院消消毒。”女护士说。
“不用了,我们还要去其它地方。”我说。
“我们院长说了,其他地方就不用去了,就呆在这里。”丁护士长冷冷地说。
听她这么一说,我的心脏仿佛被灌进了冰渣子,彻底的凉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