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旁边,然后呢,我现在把椅子拉出来,你就可以坐了。”我说。
“这么多规矩啊?”
“这不是规矩,这叫高贵的礼仪,男人给你拉凳子,你再坐,不给你拉凳子,你转脸就走人,这才叫气质,懂不懂?”我说。
兰香点了点头。
“还有,吃饭的时候,不要发出响声,叉子和刀轻拿轻放,吃东西的时候,嘴里不要发出声音,笑的时候,要捂住嘴,走路的时候呢,要挺胸抬头,肩膀下沉,腹部微微收缩。”我说。
“哥,你懂得真多,我好崇拜你啊。”兰香说。
“哥是文化人,哥一生下来,就有人崇拜。”我说。
“谁崇拜你?”兰香问。
“我爸我妈!我爸说,生下我后,看到我下边带个把手,就崇拜得不得了,我妈说,比我爸那玩意看的顺眼多了。”
兰香低着头抿着嘴笑。
“这就对了,笑不露齿吗!来干杯!”我端着红葡萄酒杯说。
手机响了,是小兵打来的。
“起承,你没事吧?”小兵问。
“我没事啊,好好的。”
“你帮我去火车站接一个人,我在开会走不开,是麻爷的一个乡下表弟,你过来开我的车去吧。”小兵说。
“几点的火车?”我问。
“9点的。”小兵说。
“时间来不急了,我打车去吧?”我说。
“好,你打车,回来我给你报销,把他表弟接到南郊宾馆门口,我现在给你发个短信,他表弟的名字发给你,你找张信纸,在出站口,举着他的名字就行了。”
我让兰香先回家了,我去了火车站,接站还很顺利,麻爷的表弟就是一满脸疙瘩的老头,他挎着一篮子花生,还有红薯。我心想麻爷还有这样的亲戚啊。
上了一辆出租车,麻爷这表弟很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