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病,他到处去借,当然没人敢借钱给他,他就去卖血。后来他又卖过一次血,那次是我过生日,他拿卖血的钱,给我买了生日蛋糕。”兵兵姐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。
“你要冷静一下啊,他毕竟是个罪犯。”我说。
“我不许你说他是罪犯,他是个善良的人。”兵兵姐擦着眼泪说。
离开了兵兵姐家,正要打车,冯彩虹打来了电话,让我回家一趟。
进了家,推开门,就看见母亲和父亲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我问。
“起承,小吃店这个星期就拆迁了。”父亲说。
“拆迁就拆迁啊,那又怎么样?”我问。
“哥,我们被人骗了。”冯彩虹说。
“谁骗我们?”我问。
“那个租我们的房东早就知道要拆迁了,你去租房子的时候,他故意不告诉你。”冯彩虹说。
“是啊,我们又是装修,又是什么的,你看还没三个月,就不能干了,这么一算,我们就亏了。”母亲说。
“也亏不了多少,再找一家店再开不就完了吗?”我说。
“哥,你说的也太轻巧了吧,我们这将尽三个月,这么起早贪黑的算是白干了。”冯彩虹说。
“那你想这么办?你告房东去,他要是告诉别人只能租三个月,他能把房子租出去吗?”我说。
“哥,你怎么帮房东说话呢?我们要给他打官司,一定要讨个说法。”冯彩虹说。
“行了,你别给我添乱了,要亏也是亏我的,和你们没什么关系。”我说。
“哥,你怎么不明白事理呢?我明天就去找房东把我们给他的房钱要回来。”冯彩虹说。
“你敢,你也不动动脑子,房东会把房钱退给你?”我说。
“我不管,他必须得退钱,最起码要退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