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专门盯着空姐的腿看。”周小娜说。
周小娜说得是毛哥和孙老板,他们在注视着空姐的一举手一投足。这一会功夫,估计这两位空姐的衣服都被这两位的目光扒光了。
“一个穿得是黑色丝袜,另一个穿得也是黑色丝袜。”我说。
“又淫上了你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这两句不是我说的,是鲁迅说的。”
“鲁迅说的?人家说的是两棵枣树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如果鲁迅坐飞机,他肯定会这么说的。”
“这两个男的看上去不是好人。”周小娜小声说。
“别乱说,这两个我认识,是两个赌徒。”我说。
“赌徒?”周小娜问。
“那个光头是胡羽佳的表哥,旁边的人姓孙,孙老板,他们什么都赌,地上跑的,水里游的,天上飞的,并且赌得数额特别大。”
“在飞机上怎么赌?”周小娜问。
“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我说。
“他们是不是赌空姐的脚丫子?”周小娜说。
“这说不定,赌哪只脚在前?哪只脚在后?也或者赌飞机是轮子先落地?还是翅膀先着地?”我说。
“翅膀先落地?”
周小娜说完,就见空中有一只硬币划了一道弧形,落在了通道上。对面一个空姐微笑着走过来。
“这就赌上了?”周小娜问。
“你小声点。”我说。
空姐把这枚硬币捡起来,说,“先生,您的硬币掉了。”
毛哥接过硬币,说,“谢谢你。”
“这就赌完了?”周小娜说。
“是的,转瞬间,几十万赌金进出。”我说。
“真变态,社会真是乱了,这飞机上应该有很多精神病人吧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应该是的,好好的人,谁做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