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说。
“起承贤弟,怪不得你不愿意买一条公鱼放进去,感情是怕第三者插足啊。”马莉说,
“对了,早上谁拿来的小鱼,喂鱼的?”我问。
“你猜是谁?”马莉问。
“我猜是二胖拿来的鱼吧!”我说。
“二胖?你真能猜,二胖要拿这鱼,估计还没进这间屋,鱼要先进他的肚子才行。”马莉说。
“不会是你吧?”我问。
“当然是我了,虽然今天没有晴空霹雳,但姐天生心眼好,看这鱼挺可怜的,吃了上顿,没有下顿的,我早上路过和平桥,看到有人卖这些小鱼,我就买了几条。”马莉说。
“完了!”我说。
“怎么了?这可都是新鲜的鱼啊!”马莉说。
“这鱼是从和平桥那条河钓上来的吧?”我问。
“是啊,他们都带着那种长长的鱼竿。”
“那条河早就被污染了,这鱼是环保局拿来净化鱼河水的,这么说吧,这鱼比河水还脏。”我说。
“不会吧,你怎么知道的?”马莉问。
“我一个同学在环保局监测中心上班,他给我说的。”
“喂两条小鱼,应该没事吧?”马莉说。
“没事的,马莉姐死不了。”二胖笑着说,“这鱼有可能基因变异,变成吃人的鱼。”
“我当然死不了了,你别说这么玄乎,我们天天吃地沟油,也不是没事吗?”马莉说。
“没事?我看事大了。”周小娜进来说,“有人吃地沟油能成猪脑子了。”
“谁成猪脑子了?”二胖问。
“还有谁?我只知道,有人一来上班,端个茶杯先要看半天鱼。”周小娜说。
周小娜说完,屋里一阵哄笑。
“好笑吧,有意思吗?看鱼有什么不好,看鱼是个哲学问题,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