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挤出了一笑容,似乎想起了多年前兄妹俩曾经立志要改变奥玛的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转眼,他眼中的光泽散去,叹息道:“假如我还能活十年,我也会为帝国流干最后一滴鲜血的。但昨晚...我看到了父皇在召唤我了...”
尤弥尔听着心中莫名悲伤,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一般,打断道:“不,哥哥!宫廷医生们都说你很健康!”
多普勒摇了摇头,没再说这个话题。
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。
......
书房里陷入了沉寂,没人再说话。
许久后,尤弥尔这才开口道:“多普勒,是什么原因,让你突然做出这个决定?”
多普勒叹息了一声,说道:“一个苹果如果有一个虫洞,挖掉它,这还是一个美味的苹果。但如果苹果上已经满是虫洞,你挖掉它,苹果还是苹果么?”
尤弥尔沉默不语。
她知道,“保守派”就是那蟠根错节的“虫洞”。
多普勒:“如你所见,我们奥玛的老牌贵族们已经失去了先辈们的进取精神,他们舍不得放下手中的权利和财富,甚至会疯狂反击一切妄图从他们手中夺走权利的‘敌人’。”
尤弥尔说道:“哥哥,我们还有机会的。虽然多隆将军被逼出了皇都,可我们手里还有足够多底牌...”
“不...尤弥尔。我说了,假如再有十年,我坚信我们的改革能成功的。”
多普勒摇摇头,继续说道:“上次你遇刺,动手的是希德的血亲王威廉。但那家伙能出现在暴风湖,少不了‘保守派’那些老牌贵族的插手。甚至,是我们身边的人...”
尤弥尔眸光一寒,争道:“上次刺杀的事情,我已经有些眉目了。那个叫克莱门斯·f·梅特涅的幕僚...”
突然,她觉得今天的多普勒很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