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雷恩是贵族,那红发女郎更是热情了。
可她不仅仅是来喝酒卖色相的,而是为了榨干这个“凯子”包里的钱。
又听着雷恩自己吹捧自己了家乡曾经有几座矿山的牛皮后,那女人又巧妙地问道:“尊贵的男爵大人,你想玩玩牌么?您这样的帅哥,今晚肯定能赢钱的...”
大概是刚才那个小胡子掮客给她说的。
从自己走进酒馆的第一步起,每一次消费,那小胡子都能拿到一定的提成。
做戏做全套,反正时间还很多,雷恩自然欣然应允:“好啊。”
说完,酒也不喝了,红发女挽着雷恩的胳膊,笑盈盈地领着他穿过了舞池,去往了酒馆通往楼下的铁楼梯。
这女人像是喝得有点微醺,总把娇柔的身体靠在雷恩身上,让他清晰地能感受到那柔滑的触感。
雷恩神色如常,目光却暗自打量了酒馆的整个布局。
负二层是赌档,人潮如织。
赌博赢钱几乎是最能刺激人多巴胺疯狂分泌的事儿,是啪啪啪的很多倍。所以这才是哪个世界从来不缺赌徒的原因。
“来来来,下注了,买定离手...”
“庄家十七点,闲家...”
“...”
不用换筹码,两大帝国的钱币都能上桌,甚至还可以使用“魔晶”下注。
雷恩进了赌场,目光扫了一圈在场所有人,然后就落在了二十一点的台桌上。
因为那里有个家伙一眼太过打眼了。
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,或许算是老年人。他头发花白,扎成了大辫子披在脑后,瘦只剩下了皮包骨。他身前的桌上有一扎啤酒,想喝,双手捧起来都洒了一地,抖的像是帕金森症。
这看上去半只脚都跨入了棺材的家伙,与赌场这些面红耳赤的亢奋赌徒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