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负责宫中安全,今日因迎佛骨故而轻装,正在马下向他行礼。
李舒白也向他点头示意,问:“别来可好?”
“多承王爷关心,一切都好,”王蕴将马缰丢给身边侍卫,走近他拱手道,“恭喜王爷得脱羁绊,重返殿堂。”
李舒白淡淡一笑,说道:“也恭喜蕴之你,听说好事将近了?”
王蕴对他灵通的消息毫不惊异,只说道:“是,待佛骨事了,便是我成亲之时了。”
“陛下准备将佛骨留在宫中供养三日,这么说,三日后你便要出发去往成都了?”他不动声色问。
王蕴点头,朝他微微一笑:“待我去成都迎她过来之日,便是我们在京城成亲之时。”
仿佛被最尖锐的针刺中,李舒白的睫毛微微一颤,气息也猛然一滞。
他深吸一口气,正要开口,却听到一声悲鸣。长空中忽然有一只孤鸟飞渡而过,远远贴着宫阙檐角,向着远方独自飞去,身影不知落在遥远的何方。
他抬眼望着那只孤飞的鸟,目送它去往天际,眼中满是幽渺的孤寂。许久,他才收回目光,缓缓说道:“她毕竟曾是我身边人,如今好事已近,我竟不知道。”
王蕴看见他神情如此,便强压下心中波动不安的情绪,拱手笑道:“王爷恕罪!梓瑕与我忙着筹备婚事,竟将王爷疏忽了。”
李舒白背手望天,默然不语。
王蕴声音温柔,絮絮说道:“前日她刚试了嫁衣,有些许地方需要修改,今日可能是与裁缝绣女商量去了。因为她没有问,所以我也没来得及与她说王爷的喜讯。”
李舒白不想听他与黄梓瑕筹备婚礼的事情,抬手止住他,说:“既然如此,我便亲自去告诉她吧。毕竟,她当初在成都也曾救过我,我们也算是……交情匪浅了。”
王蕴眼眸深黯,拱手对他说道:“多谢王爷厚意。但之前在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