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起来,不像。”黄梓瑕摇头。
“总之,其中必有缘由,张行英也必然脱不掉关系,”一直静静倾听未曾说话的王蕴,此时终于开口,说道,“而且,我相信只要梓瑕能再调查一下,应该就能发现事实真相,一举洗清自己的冤屈。”
黄梓瑕微微点头,说:“可我目前身陷囹圄,没有办法脱身,纵然再怎么坐在这里苦思冥想,依然没有办法。”
“最好,还是去现场看一看,寻访一下,对吗?”王蕴说着,向周子秦看去,“对了子秦,你不去查验一下那尸身和凶器吗?”
“尸身和凶器……”周子秦眼睛一亮,立即站了起来,“说得对!我马上去看看!”
“尸体已经送到城南义庄去了,如今马上就要宵禁,你现在又何必急于一时呢?”门外传来崔纯湛的声音,他笑着在门口示意他们,“不早啦,二位就在大理寺用膳吧,厨下已经备好酒菜了。”
周子秦站起来,示意黄梓瑕:“走吧。”
黄梓瑕苦笑了一下,没有起身。王蕴知她如今是待罪之身,又是个女子,与他们一起吃饭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,因此只拍拍周子秦的肩,说:“梓瑕陡遭大变,想必没有胃口,我们先去吧。”
他们三人离开了,门被关上,净室内又只剩下黄梓瑕一人。
黄梓瑕静静坐在矮床上,也不知过了多久,觉得背有点僵痛,便靠着墙呆呆坐了一会儿。只听到门外钥匙的声音,灯笼的光照进来,却是王蕴提着一盏小小的灯笼进来了。
橘黄色的烛光透过薄薄的纸,照亮了斗室,也照着王蕴的面容上的微笑,比这一掬烛光还要平静温柔。
他将带来的食盒打开,取了四碟小菜、一盏鸡丝汤、一碗菰米饭出来,摆在她面前的小几上,又给她递上筷子,说:“饿了吧?先吃东西。”
黄梓瑕挪到几前垂首坐下,接过他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