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大叫:“快,快去救护!”
更有人匆匆奔进殿内,快步走到御前跪下,急声道:“陛下,鄂王殿下他……他在翔鸾阁中……”
李舒白看向皇帝,他还在半醉之中,茫然不知何事,他便说道:“臣弟去看看。”
他当即起身,快步走向外面。
黄梓瑕匆匆跟了出去,到殿门口时,李舒白已经站在栖凤阁的栏杆前,望向对面的翔鸾阁。
顾不得外面的寒风,宦官与侍卫们将栖凤阁的门窗大开。所有人都看见,鄂王李润正站在翔鸾阁后边的栏杆之上。
隔着百步遥遥望去,他面容苍白,眉心那点殷红的朱砂痣已经看不清晰,但那面容身形却绝对是鄂王李润无疑。
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翔鸾阁那边的栏杆,伫立在寒风之中,一动不动。寒风凛冽,吹起地上的零星雪片,点点沾染在他的紫衣之上,也粘在他的发间。
栖凤阁内顿时一片惊呼,更有人大喊:“鄂王殿下,万万不可啊!”
“殿下您喝醉了,可千万要当心呀!”
李润对这边的声响听若不闻,只看着这边混乱的人群。
李舒白转头发现身边就是王蕴,便问:“翔鸾阁那边,还有什么人在?”
王蕴皱眉说:“没有人了,那边歌舞撤走之后,所有人手都到了这边,如今空无一人。”
李舒白皱眉问:“偌大一个殿阁,怎么会无人当值?”
“护卫大多在下面,上来的不过数十人,而圣上与重臣都在这边,所以众人自然全都守在了这边,无人去理会那边的空殿。”王蕴说着,侧过目光看了黄梓瑕一眼,神情复杂,似乎想说什么,却欲言又止。
黄梓瑕微觉尴尬,正不知如何是好,对面的李润已经大喊出来:“统统不许过来!你们再走一步,本王就跳下去!”
正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