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发现那个荷包,是不是?”
周子秦顿时恍然大悟:“凶手将她推下山崖的时候,将她的荷包拿走了!”
“很有可能,就是这个荷包。”黄梓瑕拿着那个空荷包说道。
“可是,齐判官这么有钱,怎么会去抢那个仆妇的钱?”周子秦想了想,又说,“那……或许也有可能是别人见财起意,在山道上行劫,然后这荷包被齐判官刚好捡到了?”
“行劫的话,包袱必定会被翻得乱七八糟了,怎么可能里面的衣服还叠得整整齐齐的呢?对方明显是直冲着这个荷包而来,制服了她之后,又将她包裹中的荷包拿走,然后直接将她推下了山崖。”
周子秦顿时了然:“她侄子!”
黄梓瑕无力了:“她侄子如果真的这么凶残,当时在双喜巷见她把荷包拿回去就要下手抢了,还需要后面再赶出那么远去杀姑母抢钱?”
周子秦又问:“可齐判官为什么要抢汤珠娘的荷包呢?抢了之后又为什么要把它丢掉呢?”
“当然是因为,荷包并不重要,而里面的东西,却十分重要——说不定,会显露自己的身份。”
黄梓瑕说着,将荷包收起,交到他的手中。
周子秦将荷包收好,一抬头看见外面,赶紧拉着她,说:“你看你看。”
黄梓瑕看见齐福那群人又在偷偷地藏东西,便随口说:“算了,先找我们需要的东西吧。”
“可我们需要什么东西呢?”周子秦说着,一边漫无目的跟着她翻东西。
黄梓瑕在厚厚一叠文书之中,抽出了一张稍显暗黄的纸放在他的面前,说:“比如说,这个。”
周子秦看了一眼,顿时眼前一亮:“钟会手书?”
“而且,是嘉平元年十二月初九的信,落款是,尚书郎钟会。”黄梓瑕将它放在桌上,淡淡地说,“这应该就是,温阳请禹宣去研究过的那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