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勉强,不过倒也没做什么扰民的事情,老百姓也还算安定。
黄梓瑕心想,虽然是兄弟,但皇帝看起来倒比李舒白温和多了。又看看昭王李汭他们,又在心里想,所有人看起来都比这个李舒白好糊弄啊,为什么偏偏能帮自己的,只能是这种人。
皇帝坐定,满脸笑意对李舒白道:“四弟,天底下真是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你啊,这四方案,朕前日才想过是不是要托你办理,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,昨晚你就已经破案了,果真是神速。”
李舒白说道:“这倒并不是臣弟的功劳,破案的另有其人。”
皇帝的目光落在崔纯湛的身上,崔纯湛赶紧诚惶诚恐地躬身道:“此案得破,一切都靠夔王。臣等有罪,臣等只在城东巡视,不听夔王指示,是夔王只身前往,现场力擒真凶,破了此案。”
皇帝的眼睛这才落在李舒白身后的黄梓瑕身上,问:“四弟,你身后那个小宦官,似乎平日未曾见过?”
“启禀皇上,这位就是破案的人,所以臣弟不敢居功,带她上殿来面圣。”
众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黄梓瑕身上,见这小宦官面容清秀绝伦,上来叩见皇上时,始终垂着眼睫毛,脸色平静,连发丝都没有动一下,众人更觉不俗。
皇帝笑道:“这是内殿,朕平时与兄弟等也都随便惯了。你看,今日都是朕一众兄弟,纯湛亦是崔太妃的侄子,王尚书是皇后的叔父,你这小宦官也不必太过拘束。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奴婢杨崇古,叩见皇上。”她上前跪拜行礼。
康王李汶毕竟年轻,见她和自己差不多年纪,赶紧跳出来追问:“你就是破案的人吗?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呢,你赶紧跟我说说,这案子不是四方案吗?为什么南西北都出了命案,最后一个却不是在东面?”
黄梓瑕抬头看皇帝,见他点头,才解释道:“这只是常人思考惯性,结合了‘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