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的散髻,看到客人进来,她头也没抬,一边包着手里的药,一边比了下桌前的椅子:“坐。”
柳蔚走过去坐下。
那马大夫这才抬起头:“听说二位公子想买药?不知要买什么药?”
柳蔚眼睛环视了诊房一圈儿,最后稍微压低了点声音,含蓄道:“一些,不好说出口的药。”
马大夫点头,懂了。
她打开身前的抽屉,拿出一个药包:“伏龙散,三碗水煎成一碗,保准公子精力充沛,虎虎生威。”
柳蔚笑了一下,摇头:“不是这种。”
马大夫顿了下,然后她又懂了:“化春散,就这么一小包,放进酒里一兑就化,药效发挥时,再烈的贞女,也能软成一汪春水。”
柳蔚还是摇头:“也不是这种。”
这马大夫就不明白了:“还请公子明示。”
柳蔚眼睑动了动,音色透着随意:“也没什么,家里老鼠为患,为杜绝鼠患,我想买些老鼠药。”
马大夫笑了笑:“老鼠药到处都有卖的,公子没必要到我这儿来,您要的分量,不少吧?”
柳蔚比划:“这些。”
马大夫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,而后,她低下头,继续包着手里的药,声音冷了下去:“对不住了,我这铺子小,没那么多存货。”
柳蔚身子往前倾了倾,盯着马大夫的眼睛,轻声道:“少夫人让我来买的。”
马大夫包药的动作一顿,抬起头,打量着柳蔚。
柳蔚也很上道,拿出一支发簪,正是从万氏那里拿来,今早还骗过蒋氏的那支。
柳蔚其实没什么把握,整个西进县的黑医绝对不止这一个,但这里离东武街最近,所以她赌了一把。
马大夫看着那支发簪,定睛一会儿,又低下头:“对不住,我不懂公子的意思。”
这回的语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