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这回车却是往城郊的方向走。
“他要去哪儿?”宋县令问。
师爷嘟哝:“李由那儿随时还有变故,他却这么心大的一出去就又吃又喝,现在他去哪儿我都不惊讶了,闹不准他这是去炼尸现场,就是山上那个木屋,他说不定想在那儿等着,等他手下把李由的尸体带过去,他再故技重施,把尸体怎么折腾一番。”
宋县令不认同师爷的观点:“两个多时辰前,才让他签了一份文书,说木屋破损,他还上去干什么?就算要处理李由的尸体,也得另挑个地方,我想,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,这是故意带着我们兜圈子吧?”
师爷嗤笑一声:“发现我们?大人,您摸摸自己的良心,这话您自己信吗?”
宋县令迷之沉默了一会儿,半晌,叹了口气:“好吧,当我没说过。”
就冲李宽那个傻劲儿,他要能发现后头有人跟踪他,那太阳怕是要从西边出来了。
李宽最后在怀山山脚下的车,下车后,他就提着小食,溜溜达达的上了上坡。
他上山的步伐非常灵活,夜晚走山路,却比不少人白日走还利索,山上的路宋县令和师爷都没法跟,他们俩爬山不行,容易崴脚,也容易踩秃噜。
柳蔚便让他们在山脚等,自己亲自上去看。
一路跟踪,柳蔚发现李宽竟然真的回了小木屋,木屋的屋檐处有柳蔚之前特意砸出来,以防万一的窟窿,李宽看到了那窟窿,却并不在意,推开门就走进半塌木屋,没一会儿,还把蜡烛点上了。
柳蔚靠近在窗口下看,看到李宽在屋里唯一的方桌上剥花生吃,顺便还把之前街上买的小食都摆了满桌,时不时吃吃这个,再吃吃那个,吃的满嘴是油。
柳蔚有点编不下去了,不知道还能为这个疑似杀人凶手的家伙找点什么借口,最后她没办法,只能硬掰。
所以下山后,被宋县令和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