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同样的情况,在云席与柳蔚之间复制了。
差别只在于,云席可比云觅执着多了。
所以,第二日清晨,柳蔚洗漱完毕,坐在容棱的房间,跟容棱说话,等着儿子穿戴好就一起出门时,云席来敲门了。
接着,等小黎的功夫,容棱就用他那双锐利得仿佛剑刃一般的冷漠视线,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强行插在他和柳蔚中间的云席。
非常想以怨报德、恩将仇报,把他的救命恩人从二楼扔下去。
等到小黎终于过来了,同娘亲结伴离开了,云席还回味着柳蔚之前说的话,怔忪的坐在凳子上独自思考。
床榻上的容棱,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,冷冷的问道:“你还不走?”
云席思绪被打断,回头看着病人问道:“什么?”
容棱眯起眸子,薄唇抿成一条线。
云席却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走过来,将他上下打量一番,道:“若不然,我替你开刀?我已懂了其中原理,将胸腔破开,为里头的脏器缝合,听起来并不难。”
容棱:“……”
云席跃跃欲试,对那所谓的手术痴迷不已:“我这就去铁匠铺打刀,柳姑娘说过尺寸,我记得。”
“容夫人。”容棱沉着脸色强调,让外人注意称呼。
云席不在意:“柳姑娘唤着较为顺耳,我先去打刀,有事你叫云想。”
云席说着,便离开了。
过了一会儿,云想熬了早上的药送进来,容棱喝完药后,严肃的对她道:“劳烦走后,将房门锁死。”
云想一脸茫然:“什么?”
容棱道:“令兄去了打铁铺。”
云想先还不知道这有什么关联,但脑子一转,突然想通了,然后一脸郑重的道:“他要给你开刀?呵呵,我去找掌柜要两把锁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