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贵妃脱口而道:“自然为了太子。”
“此只是其一。”
“嗯?”
“其二……”容溯顿了一下:“受人之托。”
宜贵妃挑了挑眉,不解的问道:“何人之托?”
“容棱。”
宜贵妃:“……”
“儿子已同容棱,坐上一条船。”
宜贵妃:“……”
“母妃?”
“来人!”宜贵妃叫了声门外守着的宫女,厉声道:“将本宫的马鞭拿来!”
容溯:“……”
这顿打,容溯到底没有挨着。
他已经长大了,不是幼时那个被揍却无能为力的孩童,他现在会跑,还会用气势压倒母亲。
宜贵妃还真让儿子给唬住了,但仍气的不能自抑,捏着马鞭,整只手都在打着哆嗦。
容溯叹了口气,只能同母亲讲道理。
但宜贵妃哪里肯听,他觉得儿子是中邪了,为了那大宝之位奋斗了二十多年,现在说退让就退让,还要与昔日死敌对手联手?
联个屁!
回头人家当了皇帝,还记得你是谁?
鸟尽弓藏,卸磨杀驴这等子事,平日里还少见吗?
若真到了那么一天,他们母子俩又该找谁哭去?
宜贵妃按着额头,只觉得整个脑袋都是又痛又麻的。
容溯只得上前,坐的离母亲近了些,才将曾经发生的那些事,一五一十的说了个遍。
知晓儿子竟与容棱在定州有过渊源,宜贵妃很意外。
过了半晌,宜贵妃问:“你的意思是,他也并无一争大宝之心?容矜東?太子的儿子?”
容溯点头,又简单的将其中利害讲解一番。
宜贵妃听完再次按住额头:“绕来绕去,三王拼了命都上不去的帝位,竟要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