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范畴,他还是放心的。
对于那些人的身份,容棱其实已有了猜测。
但毕竟是猜测,还需证实,他已书信回京都,京都那边正在调查,一有消息,会想办法通知他。
从行李,到人手安排,再到船只确定,最后,他们定了两艘船,船是问青州海师借的官船,船上安置了炮台,是能攻能守的战斗船。
大部分行李,与正营兵,都被安置在副船上,容棱、柳蔚、岳单笙等人是在主船。
两艘官船毕竟承载了许多火力能源,并不像一般的民用船那么宽敞,只需要载客。
所以别看是两艘大船,但其实可用空间很小。
算上船工、舵手、一众人员,大家也只是刚刚够住而已。
上船的第一天,柳蔚就忍不住问容棱:“你师父为何也要去?”
按照柳蔚的看法,师父应该留在青州,之前师门遇害,容棱千里赶往,却不知缘由的同师门上了出海的大船,船在海上沉没,其后便是长达数日的漂流,如今好不容易上岸,她以为师父应该同玉染芳鹊先将袭击他们的那伙人查出来,再办他们自己的正经事,可为何要跟着他们去深海?
容棱搂住柳蔚的肩头,没有说话,神色却有些动摇。
柳蔚一看夫君这表情就知道有问题,立刻警告:“你说过不瞒我的。”
容棱想到那三日惨不忍睹的甲板经历,揉揉她的头顶,道:“此事,说来话长。”
“那你也得说。”
这件事,若是要说,就得从头开始说起。
当时青州驻地军发现一种特别的弩弓,其后芳鹊与纪槿又争相抢认,那是自家所制。
此事容棱面上不显,却记在了心里,可当时他顾着送柳蔚回京,便把弩弓一事,暂时按下不表。
可偏偏,小弩的暴露,不光容棱这边好奇,持弩人那边,也有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