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凶手是谁。
柳蔚指派了人,规规矩矩的将验尸报告以及上呈文书中,都标明了陆氏的死因。
可在此事上,大多数人,竟对陆氏之死,无动于衷到近乎麻木……包括陆氏的娘家。
陆氏的娘家离青州少说也有十来日的水路。
陆氏在陆家是嫡女,本着这层关系,付鸿望没有在通知死讯的时间上多做拖延,他甚至在着人亲自带信前往之时,还去驿馆飞鸽传书,希望陆氏家族众人能早有个心理准备。
飞鸽脚程快,陆氏娘家那边四日后就收到传书,看完内容后,回了一封。
信被送来时,柳蔚正在付府为付子言看诊。
付子言在付鸿晤出事后,便被老爷子从别院接回了主宅。
大房的其他人老人家不管,但这个嫡长孙,他却做不到无动于衷。
如今付子言已经醒了,伤势也好了许多,但大房突遭横变,显然让他无法接受。
一开始,所有人都还瞒着付子言,可后来,付鸿晤的发妻苏氏,竟为了能再回付家,偷偷差人找了付子言一次,原意是想付子言替她求情,但付子言乍一听父亲惨死,家破人亡的消息后,竟一口气没上来,又晕了过去。
这次和上次的情况不同,付子言这回是气急攻心。
原本已经快好得能下床的人,被他亲生母亲这么贸然一刺激,在床上一躺,不静养个一年半载,是彻底起不来了。
柳蔚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,隔三日会来给他看诊一次,今日就是又一次的看诊日,付鸿望为了不慢待,全程作陪。
陆家的回信,就是这个时候送来的,本就是一封亲家之间的家书,付鸿望也没顾忌,打开看了。
可看了会儿内容,他便眉头皱起来了。
柳蔚看出他的异样,随口问道:“有事?”
付鸿望脸上有些讪讪,摇头: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