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……”
“老爷子放心,药,柳某这儿已经带来了,您过目。”柳蔚说着,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,放到桌上。
付老爷子拿过来,解了塞子,嗅了嗅,嗅到一股子药丹味,却仍是不放心:“这药当真……”
“大公子的伤,柳某是瞧过的,这药不说能令其立即痊愈,固本培元后,再佐以柳某特有之法,不出七日,人是定会醒的。”
有了柳大人这句话,付老爷子也心动了。
但老爷子并未立即应承,而是说:“此事,到底还需与他们三人商量,你且回去,今日之内,必予你答复。”
柳蔚点头:“劳老爷子操劳了。”
付老爷子抬抬手,示意付鸿达送送他们。
付鸿达殷勤相送。
将人送到大门时,付鸿达忍不住说:“这话我来说,虽是不该,但柳大人,借兵一事,怕是并不容易。”
柳蔚一顿,回头看付鸿达:“四老爷似乎知晓什么内情?”
付鸿达叹了口气,说:“父亲德高望重是不假,但自打致士归田后,却是甚少当家,三位兄长敬他尊他,可公务之事上,却不太可能听老人家一面之词……尤其是,又出了子寒那档子事,怕是三位兄长心里,对三王爷,是有些怨怼的。”
柳蔚听他这么说,一时,倒是沉默下来。
付鸿达也只是点到即止,后头就不说了,等他回身进了府,柳蔚才偏头问付子辰:“你这位四叔,知道得倒是挺多的。”
付子辰率先一步上了马车,说:“是这家人,知晓,也不足为奇。”
柳蔚后脚跟上:“那你觉得,借兵一事,是难,还是易?”
“难。”付子辰回答得很快,“其他不论,布政司衙门,必不会借。”
柳蔚说:“我倒觉得,是易。”
付子辰挑眉看她。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