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恍惚:“你的信息先保留,我们再针对付老爷子好好查查,首先,他和千喜坊的关系,确定了吗?”
千喜坊的老鸨受幕后之人资助,离开原本的青楼,成为千喜坊主事,这里头,至少先要看到付老爷子的痕迹。
“你始终不信?”容棱捏了捏柳蔚的手心,不太明白她的坚持。
“我相信。”柳蔚认真道:“就如你相信你所看到的,我也相信我所看到的,但当两者出现悖驳,我觉得盲目判断不是件好事,不如再深入调查,寻找更多线索。”
容棱没做声,他知道柳蔚犟,但在这种事情上犟,有些没道理,怎么就那么相信一个一面之缘的老头儿?
有了决定,容棱将柳蔚送回驿馆,便出门去了千喜坊。
至于那养蛇人,既然行踪已经暴露,且确定没有过多危险,已不需要他亲自去盯。
同一时刻,青州布政司衙门,付鸿晤听了下仆的禀报,深沉的眸子紧了紧,沉默半晌,挥手,将下仆谴退:“出去吧。”
下仆老实应下,又多嘴问了句:“可要奴才准备马车?”
“不用。”付鸿晤说着,随手翻开了近前的一封折书。
下仆愣了下,忍不住抬头看去一眼,见大老爷竟然真不打算离开,忍不住又重复一遍:“大老爷,大少爷他受伤晕倒,如今生死未卜,您不打算……”
“出去!”付鸿晤呵斥一声,厉眸狠狠扫了下仆一眼。
下仆受了斥骂,不敢再留,躬着身子,只好退离开。
书房的门开了又关,房中的付鸿晤将折书放下,他双手搁在案桌前,指腹摩挲着指节,沉默许久,朝外头喊:“来人,备车!”
马车很快备好。
付鸿晤刚上车,吩咐车夫往南城门走,却听咯噔一声,车帘一晃,一颗石子,丢到了他怀里。
那石子上还包了一张纸,付鸿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