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两位大人有个明白。”
衙役应声而去。
司马西站在走廊外头,回头又看了眼破破烂烂的客房门槛,心里猫抓猫挠的。
……
柳蔚与容棱不在衙门,不在驿馆,也不在流连巷。
他们在港口一艘大船里。
船有两层,很是壮观。
柳蔚站在二楼船舱的走廊边,看着旁边房间里,斑驳淋漓,血沫子横飞的墙面,问前头的容棱:“怎么来这儿?权王呢?”
容棱拉着她继续往前走,穿过一间又一间空旷的船房,走到了最尽头那间。
里头,权王果然在,且不止他一个人。
星义站在权王身边,听到门外的动静,转头来看,就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,他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看向自家主子,等待主子的下一步吩咐。
权王似乎早料到这两人会来,眼里并不惊讶,但却有点不乐意:“挖个陷阱给自家叔叔,你倒是孝顺。”
柳蔚听这称呼,就知道说的是容棱,不觉就看向容棱。
容棱一脸平静,面无表情,只让柳蔚坐下后,看了眼星义。
权王哼哼唧唧的挥手:“你出去等。”
星义应声离开,走到门口时,还特地看了柳蔚一眼。
等到星义离开后,权王坐了下来,板着脸问容棱:“你早就猜到了?”
容棱在他对面坐下,又拉了柳蔚一把,让她坐到他身边,才说:“能者多劳,侄儿信任皇叔。”
“嗤。”权王笑出声:“谁稀罕你信任。”
容棱没说话。
权王知道他这侄儿是肯定不知错,也不打算认错,憋了一会儿,没招了,只能憋气问:“说吧,什么条件?”
容棱看向柳蔚。
柳蔚一脸懵懂,根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。
权王意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