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,尽管提。”
玉染继续往芳鹊脸上抹金疮药,药的颜色黄黄的,芳鹊的脸现在很精彩。
芳鹊稍稍把自己眼睛那块儿擦了擦,让自己睁眼的时候不至于太滑稽,问柳蔚:“嫂嫂知晓师兄多坏吗?”
柳蔚点头:“知晓。”
“嫂嫂知晓我们多疼吗?”
柳蔚继续点头:“也知晓了。”
“嫂嫂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“很痛。”柳蔚捂住心脏,再次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芳鹊大概也是发泄一下,看柳蔚认错态度良好,到底没有狠下心继续生气。
玉染还在往芳鹊脸上抹药,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。
柳蔚看情绪差不多了,开始把话题往她们师父那边引:“说起来,经过昨夜之事,你们的身份大略也暴露了,你们还能回千喜坊吗?”
“可以。”这个芳鹊倒是不担心,她指指自己的脸:“借口已经想好了,含冤入狱,惨遭酷刑之类的。”
柳蔚滞了一下,听出芳鹊似乎不是在嘲讽自己,又问:“会影响你们的任务吗?”
芳鹊皱皱眉:“这个是肯定有影响的,我们怀疑,那玉佩或许已经被转走了,毕竟昨日千喜坊真的出了太多事。”
柳蔚眼前一亮:“需要我向你们师父说明吗?此事到底因我而起。”
芳鹊顿了一下,看看玉染。
玉染想都没想,摇头。
“为何?”柳蔚脱口而出,又解释:“我替你们说,你们师父不会怪罪你们。”
芳鹊抿唇:“多谢嫂嫂一番好意,只是师父不喜见人,他应当不会见嫂嫂。”
“你们问问,或许他愿意见我?”
芳鹊摇头,反过来安抚柳蔚:“嫂嫂无须太过自责,我们知晓是非,不会再怪责嫂嫂,师父那里,我们自会解释,我与玉染自小受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