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,谢礼。”
容棱看着那瓷瓶,眯了眯眼:“你们会医的,都爱送人药?”
纪冰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他说的大概是那位表叔,又撅撅嘴:“我的药和别人的不同,非关键时刻,不可用。”
看小孩说得认真,容棱无奈的将瓷瓶接过。
纪冰发觉这位叔叔虽然脸很严肃,看着很厉害,很凶,但其实人还好,忍不住多说两句:“我不知他与你说了没有,我的功法修习五感,我对五感敏锐,尤其是毒类,我的药,或多或少都带了毒,不可乱服,但关键时刻,绝对比那些寻常的中原药有效,你莫要小觑。”
容棱将瓶子收到袖袋,回身打算离开时,猛地一顿,又扭头看着小孩:“毒类?”
纪冰矜持的点点头,没让自己显得太得意:“旁的也就算了,这世间之毒,便没有我不知晓的。”
看他说的这般自信,容棱沉吟一下,问:“一种进入人体,造成血管变色的毒,你可知晓?”
“血管?”小孩不明白这个词。
容棱解释了一下。
小孩懂了,皱着眉摸摸下巴,片刻道:“要是按照你说的,人皮肤下面的细弱经脉便叫血管,那有什么会让它变色,我只能想到畏蛇了,是变成灰色吗?”
容棱视线顿了一下:“畏蛇?”
“一种毒蛇,在沼泽生存,通常的蛇,多是齿内含毒,畏蛇不然,它全身带毒,皮,肉,蛇胆,都是毒,不过你说的血管变色,应当是用的蛇胆毒,有些药研制时需畏蛇胆,我房里还有一颗干蛇胆,是来青州前,在山野村民那儿收的,你可要看看?”
容棱点头:“好。”
纪冰道;“你在此处等我,我去去就来。”
小孩说完,蹬蹬蹬就往外跑。
等柳蔚辛辛苦苦跑回驿馆,抱着一大堆书,东翻西找时,纪冰已经乖巧的把干蛇胆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