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西点头:“便是三王爷也接了令兄的话,足见令兄能耐。”
柳陌以道:“往日私下,三王爷便常听兄长之言,二人一君一臣,一武一文,三王爷极为尊重兄长这位军师。”不过他又好奇:“只是明明早便可用那孩子为饵,兄长为何要想拿一点红说事?多少有些拐弯抹角……”
这个司马西倒是清楚:“令兄应当是在试探,对方能毫不在意的将一点红暴露,想必,里面的人事,早已清理干净,本官便是带人将整个楼子的人抓回来,怕是也得不到半点线索。”
柳陌以恍然:“原来如此,受教受教。”
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,里头的审问,也到了尾声。
等到柳蔚与容棱走出来时,远远还能听到张雨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你答应我了,不会伤害那孩子!”
柳蔚没有回头,笑意却达了眼底:“放心,本官,言出必行!”
张雨终于放心了,松了口气般的坐回杂乱的干草堆里。
牢门外,张风幽幽的看着自家弟弟,得到弟弟一个不友好瞪视后,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弟弟这么笨,这几年没自己看着,肯定吃了不少苦,受了不少欺负吧。
这么想着,他忙悄悄给看守的狱卒塞钱,希望他们能照应照应弟弟,给他膳食安排好点。
柳蔚走过通道,看到了静守一侧的司马西与柳陌以,停下步子,对身旁的容棱道:“此事若真是付鸿晤从中作为,那或许我们,倒不需要急于一时了。”
容棱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”
柳蔚盯着他的脸:“那么敢问渔翁,现下有何打算?”
容棱瞥她一眼,看够了她眼底的顽皮劲儿,才说:“既是得利,便不惧多得些利,本王的打算不重要,皇叔的打算,更为重要。”
柳蔚听懂了,连声啧啧:“够奸的你,一点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