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病了又只送来钱银,对其他又不闻不问,这不是自相矛盾吗。
“说不定对方真的忙?”柳蔚道了一句。
白心摇头:“他没那么忙,我知道。”
柳蔚沉默了。
白心又喝了杯酒,这杯下肚没过一会儿,她的眼神就开始涣散。
这是真的醉厉害了。
“说起来,公子对出了白心的下联,白心应承,有一谢礼要送,这会儿,该是要送了。”
白心说着,站起身,摇摇晃晃的朝柳蔚走去。
柳蔚就这么看着白心,白心站定在柳蔚面前,缓缓伸出玉脂般的小手,挽住她的脖子。
柳蔚挑了挑眉,一动没动。
白心微微倾身,转了个弯儿,直接坐到柳蔚怀里,将头靠在她肩上。
“公子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柳蔚看了眼自己宽大斗篷下的腹部,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,道:“申时三刻。”
“这么晚了。”白心说了一句,又仰起头,看着柳蔚的脸,目光定格在柳蔚的唇上,伸手,去碰了碰:“公子的唇,真软。”
柳蔚拉下她的手,说:“姑娘醉了,不若早些歇息。”
“就这么点酒,还灌不醉我。”白心笑的如靥如花,头慢慢向前,在柳蔚脸颊轻轻印了一下。
柳蔚眉头蹙得更紧了,将人强行拉开:“姑娘真的醉了。”
“公子不要白心的谢礼吗?”白心说着,又强行贴上来,这回不光是搂着柳蔚的脖子。
柳蔚开始打算直接把人劈晕。
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身后的房门被人重重推开。
白心动作一顿,直直的盯着房门外,目光深沉。
柳蔚隐隐感觉到什么,回头去看,猛地,便与付子言那张铁青的脸庞相对上了。
付子言一开始的注意力都在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