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冰不知什么叫西方神秘流派,但这不妨碍他理解柳蔚的意思。
对方的意思,分明就是他的确通过方才的探脉,窥探到了他功法更多的秘密,甚至来源。
大叔说这功法是他一位朋友给他的,并不属于纪家流传下来的,难道真与西域有关?
纪冰随意的这般想着,又回过神来,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好奇这个的时候,他踱步到门口,试探性的往外边走:“我回去便跟我十六叔离开,希望我们再也不见。”
他说完,看青年没做声,以为对方是默认了,他赶紧转身,直接就往院子冲。
可刚走了一步,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,接着,他的衣领被提住。
果然对方不会放过自己!什么对他的事没有兴趣,果然是借口,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的借口!
纪冰很生气,狠狠的瞪着青年俊美无俦的脸,等待对方自打嘴巴。
柳蔚对这小孩的功法的确兴趣没那么大,好奇是好奇,人家不说,还一副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,一定是个坏人的委屈模样,她也很冤枉,就更懒得过问了。
她叫住纪冰并非还因为那功法,而是另一件事。
“你刚才说,你跟你的……”
少年仰起脖子,沉着脸庞:“十六叔,我应该叫他叔公,他是我叔公。”
柳蔚对“十六叔”这个称呼印象相当深刻,毕竟她是亲耳听到纪枫鸢,纪微喊过无数次的。
她看着眼前的小孩,盯了又盯,最后问:“你叫什么?”
纪冰这个名字很清白,出门前大叔就说过,他可以叫这个名字,就像枫鸢姑姑在外办事,也大多用族内赐的原名一样。
他们族内,除了个别的几个人需要不断更改化名,大多数人,姓名都是干净的,出门在外并不需要隐藏。
所以他也很大方,直言不讳的道:“纪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