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子,是他暗中相助。那会儿,他可不是什么拥兵自重的逆臣,他只是个藩王,因其身份受皇帝忌惮,常年龟缩辽州一地,堂堂一个藩主,却几次遭朝中大臣,甚至宦官为难,日子过得极其艰难。”
这些柳蔚是当真不知,但想到乾凌帝的为人,便也不难想象了。
权王与容棱生父二皇子,乃是一母同胞,当初本该登基的就是容棱生父,权王作为其弟,又怎可能不受忌惮。
“生下两个孩子后,我带走陌以……”说到这儿时,纪夏秋特地看了一眼柳蔚的脸色。
柳蔚脸色如常,没有半点异样。
纪夏秋松了口气,又继续说:“原本是由权王助我逃脱京都,但刚出京都,我们却遭人伏击,他为我挡了一剑,奄奄一息,也是那时,我知道乾凌帝已经发现了,并且不会放我离开,但我也不能再连累旁人。”
柳蔚皱了皱眉,后面的事,大概能想到了。
“权王醒来之前,我已经走了,逃亡路上,难免遇到高手,我那时因生产后并没有调养,身体跟不上。”
“所以,你的伤,也是那些人所为?”
“伤是他们所为,经脉,却是我自绝的。”
柳蔚有些讶然。
纪夏秋道:“那次,是中了毒,毒气遍布全身,那下毒之人,是我自废内力,堵塞经脉之前,杀的最后一人。”
“你可知,若你稍稍调息不当,你当时就会死?”
“我知。”纪夏秋脸上出现了短暂的恍惚,又回神,缓缓道:“那时,我是不想活了。”
柳蔚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但陌以还小,你又在那水深火热的京都。”纪夏秋突然严肃的看着柳蔚,问:“那个容棱,你很喜欢?”
柳蔚一愣,不知话题怎么突然到了这儿,有些别扭:“现在是说你的身子,别转移话题。”
“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