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也看向了纪夏秋,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担忧,沉默一下,看向权王,问:“敢问阁下与家母什么关系?”
权王蹙了蹙眉,下意识说:“朋友。”
说完又有些莫名,却没发现,纪夏秋在听到“家母”二字时,表情是何等的惊喜。
柳蔚看着权王:“朋友,便是外人,我家的事,与阁下这个外人有何关系?”轮得到你教育人了!
权王立即反驳:“我与你父母至交多年,你出生时我还……”
“那也终究是外人,罗里吧嗦的讲了一大堆,敢问阁下,是以什么立场在评断我柳家的家事?你可姓柳?还是嫁给了姓柳的人?若都没有,就请阁下闭上贵嘴。别人说话时,胡乱插嘴,这是没有家教的表现,犬子不过六岁,都知礼貌二字怎写,阁下七老八十了,莫非连基本的礼数都记不清?”
权王拍桌:“你说谁七老八十了!”
“谁搭话说谁。”
“你……”
权王让这人气得不行,若非自制力一向惊人,都要直接拔刀,你死我活的干起来了。
柳蔚却在挤兑完这人后,便把眼睛移开,一幅十分瞧不上的模样道:“再说,阁下何时听到,在下责怪家母了?我不知旁人如何想,只是在我看来,弟弟是最重要的。”
哪怕陌以不是小令,哪怕小令再也回不来了。
她曾经是个失职的姐姐,小令死去,这是她刻在骨头里的痛。
若人有心魔,那小令定是她的魔怔,除非小令死而复生,否则,她一辈子也释怀不了。
今世有这个机会,跟现代母亲长得一模一样,名字一模一样的母亲,在她与弟弟中,选择了弟弟,保护了弟弟,这很好。
她甚至很庆幸,庆幸留下的是她。
权王在气过之后,过了好半晌,才听懂柳蔚的话。
他讶然的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