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:“要他们的人头做什么?你也想挖干净做标本?”
付子辰仔细的将柳陌以十根手指掰开了擦,直擦得皮白血红,才说:“送人头,诚意足些。”
柳蔚:“……”
不过,虽然没送人头,但付子言的确是很有诚意,当日傍晚,他竟亲自来了驿馆。
却不是找柳蔚,也不是找付子辰,而是与容棱在房间聊了近一个时辰。
出来时,容棱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,付子言却有些疲惫,额头还有细汗。
柳蔚坐在楼下,拿着她那一套银针消毒擦拭,付子辰坐在她旁边,拿着根木棍,挑蜡烛玩。
容棱将付子言送到门口,付子言回头道谢,眼角一瞥,就瞥到了角落里那两个闲的发毛的人。
拧了拧眉,似乎想到了什么,付子言开口,对付子辰道:“二伯有些事,想与你说说,你若是愿意,去见见他。”
付子辰仿佛没听到,低着头,还在拨弄那蜡烛,却被柳蔚一掌拍开他的爪子,不乐意的道:“再挑我要瞎了!”
付子辰只得悻悻放手,随意抬眸一下,对付子言道:“我自有安排。”
付子言似不满意他的态度,但终究没说什么,走了。
……
付子言与容棱说了什么,晚上回房后,柳蔚就问了。
容棱一边脱着衣服,一边冷笑道:“无非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主意。”
柳蔚来了兴趣,一边帮他将换下的衣服叠好,一边抬头,问:“关于谁的?”
容棱上了床榻,被窝里还有些凉,不过他不惧冷,坐了一会儿,身下便暖了许多:“太子。”
容棱突然来到青州,一来就闹出这么大的事,付家不可谓不怒,但大局当前,付家只能忍辱。
付家此次借着付老爷子大寿,请来了许多四面八方的官员,来往之间,一些看上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