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忙碌,昨日见到的那车夫又进来了:“公子是文人,这些粗重活儿怕是做不惯,这箱子太大,还是小的代劳吧。”
柳蔚其实可以搬箱子,但容棱不让她搬。
刚好,容棱才提了两个大包袱下楼,还未回来,此刻有人自请帮忙,柳蔚索性却之不恭了。
这位车夫手脚是很麻利,足足十几斤的箱子,被他随手一抬,就抬起来了。
柳蔚在后面瞧着,眼眸倒是亮了一下。
要说那位红衣婢女功夫不俗,柳蔚是信的,这位车夫,先前没瞧出来,这会儿看,倒是天生神力。
那位夫人身边的人,还真有点意思。
只是再联想到那夫人堵塞的经脉,柳蔚又觉得可惜,若是经脉不闭,这小小风寒,应当也奈她不得。
有了人手帮忙,柳蔚便也不多手挡道了,她站在一边,看着那车夫忙忙碌碌替他们跑了三四趟楼。
等到所有东西都归整好了,才算歇了下来。
马车外,容棱还在绑行李,那车夫倒是一点汗没出,笑呵呵的与柳蔚调侃:“两位公子还真是讲究,出门在外,连棉被都自个儿带着,还以为就我家红姑娘这么计较,每回夫人出门,她都恨不得将家都搬上,原来二位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啊。”
柳蔚笑了一下,心里也觉得有点麻烦。
可有什么办法,容棱非要带。
以前从富平县到京都那一路,他也就两手空空,什么都没带,这次却特别事儿多,这也要带,那也要带,柳蔚知道,他是为了让她在外头也能住好一些,睡好一些,但都是习武之人,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。
等到容棱将行李绑好了,柳蔚才与这车夫道别:“虽是萍水相逢,但终归是场缘分,昨日为令夫人把脉,知令夫人身子有旁的病症窒其心肺,在下不才,手上恰巧还剩几粒小丸,若夫人不嫌弃,倒可食之,固本之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