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生了一个,且二老爷将大小姐过到了名下,让大小姐能光明正大的长大,老奴怎知,怎知那死婴……竟然没死……”
老夫人没想到,当年,竟还有这番变故。
想到方才所见的那青年,又想到柳城的殷勤之举,老夫人脸色当即难看,气恼的对杨嬷嬷道:“当年之事,还不一五一十交待出来!”
杨嬷嬷不敢大意,忙道:“当年大夫人生产突然,原本不是算好的日子,府里自是没有安置稳婆,还是老奴派人,从外面找来的,那稳婆来了,说是情况紧急,要叫大夫,否则大小怕是都要不保,老奴正要通禀老夫人您,二老爷那会就来了,说是这点小事,不得惊扰老夫人,便命老奴传他之令,去太医院请值夜太医,太医来时,稳婆已经在里面忙了许久,大夫人也在里面叫了许久,老奴本想进去帮忙,太医却拦了老奴,说是人多,碍手碍脚,就吩咐老奴去准备艾草,用艾草催产。”
柳陌以身份成谜,就算时隔多年,杨嬷嬷也不得不努力将当年的细枝末节都回忆个一清二楚。
那一夜,一切皆在意料之外,大夫人难产,在房间里哭疼不止,做奴婢的在外面守候,自是也急得团团转。
老夫人身子不适,又是半夜三更,不宜惊扰,二老爷出现主持大局,正是杨嬷嬷求之不得。
而在足有两个时辰的催产后,房间归于平静,杨嬷嬷徘徊担忧着,里头传来一阵婴孩啼哭声。
杨嬷嬷一阵激动,在外面问了一句道:“生了小姐还是公子?”
半晌后,房门打开。
两个孩子,一男一女,却是一死一生。
稳婆叹息着道,难产时间太久,长女顺利出生,次子,却憋死了。
杨嬷嬷吓了一大跳。
最后经太医确定,那男婴的确回天乏术,杨嬷嬷心头一荡,忙不迭的就要去孝慈院。
可还未出院子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