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理。
选择穿上一身黑袍,原是为了彰显气度,但这玄黑的颜色,与他苍白病态的脸色相比,却分明是更显难看了。
柳蔚抬眼看去,太子的病情,已经又严重了,从眉眼嘴角等地观察,分明是重病不治的征兆。
柳蔚偏头,瞧了容棱一眼。
容棱沉了沉眸,没有说什么。
太子进来,容棱、柳蔚同时起身,朝太子行礼。
容棱行的小礼,柳蔚行的书生礼,都是普通礼,看起来并不庄重,但太子显然并未发现。
或者说,在身体极度不适时,太子已经忽略了这些外在仪式。
“皇兄身子可好?”容棱观了太子一番后,如是问道。
太子面露凄色的看着容棱,摆了摆手,示意他坐。
容棱坐下,对柳蔚点点头,示意她也坐。
柳蔚坐下后就看向太子,见太子果然面色不快的盯着她,她也没说什么。
容棱之前“不在”京都,因此,那日大殿上当朝破案之时的情景,容棱理应“并不知道”,太子也就并未迁怒到容棱身上。
只是柳蔚,身为那桩案子的审理人,也是最后搅出那么大风波的始作俑者,却让太子恨到了骨子里。
自从身子不适后,太子的脾气也越发的难控制,有的时候,甚至会出现发了脾气,转头自己竟然忘了的事。
太子知道,自己的情况很恶劣,可是也无济于事。
太医全部来看过了,都说只能这般养着。
太子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,脾气的暴躁,精神的紊乱,令他行为越发的疯狂。
身体上的病痛他都能忍下,他不能忍受的是,这样的情况,严重影响了他在朝中的声望,以及在一些朝廷大事上的决断。
太子明白眼下的境况,因此,在知道容棱回京后,他一直都想见容棱一面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