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公子才多少年岁,能害死一个大人?是这些人瞎传的罢。”
“瞎传不瞎传不知道,但有人找到这小公子时,你可知道,小公子在哪儿?”
“在哪儿?”小丫鬟问。
“在柴房外面的枯井里,他竟有足足五天,是睡在井里头的。你说,他若是光明正大,为何不找总管要那打开柴房门的钥匙,住在井里头,他是怕什么,是心虚什么?”
小丫鬟听得有些惊讶:“这井里头,怎能住人?”
老嬷嬷叹息一下:“是啊,那种地方,哪里听说过有人住的?这小皮子,就是能睡进去!所以,他的事,咱们千万不能管,谁知道这小皮子是个什么性子,保不齐一个不高兴,把你我也丢进井里头去了。”
小丫鬟听得浑身一颤,再不敢看那边正在洗衣服的容矜東,而是加快了步伐,拉着老嬷嬷走得飞快。
耳边的闲言碎语,从来没有少过。
离得不远,那丫鬟与嬷嬷的话,容矜東方才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,但他头也没抬,眼皮子和身子都没抖一下。
有些话,听多了,其实就麻木了。
埋着小脑袋,他继续洗衣服,小家伙没一会儿,便被累得浑身冒汗,但是又因吹着寒风,不过半晌,那一身的汗,又被吹干,而每次吹干,他都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冰窟,一冷一热的冲突,让人牙齿打架,但他手上依旧没停,甚至没想着去暖和一些的的地方躲躲懒子。
他老实的继续洗着,他知道,只有这些衣服洗好了,他才能有饭吃。
“大公子。”这时,耳边突然传来呼唤声。
容矜東捏着衣服的手,猛的一僵,他后知后觉的抬起头,就看到院子外头,一个穿着粉衣裳的丫鬟,正捏着手绢,一脸嫌弃的看着院子里的一片狼藉,眉头紧皱的走进来。
粉衣裳丫鬟走到容矜東面前,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圈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