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紧盯自己,不禁咳了一声。
黄儿看柳蔚不自在,便又道:“岳公子一直在保护奴婢,但突然一日,他将奴婢送到一位王爷面前,他说,玉屏公主必然会死,最多,不超过三个月,他还说,那位王爷能助奴婢,奴婢知晓,那位,便是权王,但最后,权王却将奴婢又给了另外一人,便是容都尉。”
说到这儿,黄儿低头,看了看自己的手,以及手臂上,还有许多伤口,看起来,有鞭伤,有烫伤。
柳蔚眼神变了变。
心想,你何必这么倔?
……
柳蔚在里面待了很久。
而外头,玉染与芳鹊在被容棱警告过后,刚消停一会儿,皮又痒了。
两人你偷偷推推我,我偷偷推推你,最后,还是玉染走了过来,小心翼翼的问:“师兄,你不进去瞧瞧?”
容棱瞥了玉染一眼。
玉染坐到容棱旁边,以手支着下巴,一双眼睛眨啊眨的说:“师兄,方才你与师嫂在墙边上做什么啊?我和芳鹊……是不是进来得不是时候啊?”
容棱懒得与女子说话,更懒得理玉染,直接闭上眼睛,浑身透着冷酷的仰躺在椅背上,双手垫在脑后。
玉染见状,看了芳鹊一眼。
芳鹊正要开口,就听“咔嚓”一声,那门打开了。
柳蔚目光虽是平静,但却面露疲惫,慢慢的走了出来。
方才还在椅子上雷打不动的容棱,立刻起了身,朝柳蔚走去。
“她说了?”容棱看着柳蔚不好的脸色,轻声问道。
柳蔚点头,道:“都说了。”
容棱没有作声。
玉染凑上来,惊讶的道:“真稀罕,竟然都说了,还是师嫂厉害,我们之前用尽手段,她硬是一个字不肯说,我们又不敢当真将人伤坏了,最后只得作罢,把她关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