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?莫非,柳大人与丞相谈的事,与翰林院苏大学士有关?”
容棱不知杭公公在说什么,只问:“苏大学士人品如何?”
翰林院的,容棱与其打交道的日子不多,武将,与文官总是有些不对盘。
杭公公眼睛眯起,表情郑重:“果然,苏大学士与丞相大人有所牵连?”
牛头不对马嘴。
容棱皱眉,不问杭公公了,打算回头自己去打听。
杭公公看这御前侍卫不语了,只以为自己聪明给猜中了,表情越发的凝重起来。
而就在这时,房门内,传来一声惨烈的尖叫:“啊——”
杭公公头皮一麻,打了个冷颤颤的激灵,听出那不是柳蔚的声音,便知是向易的声音。
杭公公又开始原地打转,也再次看向容棱,征询意见:“柳大人这是做什么呢?咱们还是进去吧,进去看看吧!”
容棱没吭声,只是伴随着钟自羽的尖叫声越来越大,他重新开始思考,一个女先生,够是不够,要不,再找一个?
房间内,柳蔚眼看着差不多了,钟自羽现在的模样,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形容,真的一点都不夸张。
最重要的是,钟自羽很想晕,痛晕,伤晕,怎么晕都行。
但柳蔚就是不让钟自羽晕,反而让钟自羽非常的有精神,再带着这种精神,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折磨得犹如一个破布烂娃娃。
钟自羽的自制力的确不俗,柳蔚在撒完了半瓶银蝎粉后,看居然还不够火候,只能忧伤的拿起小解剖刀,在钟自羽身上扒拉半天,找了一块儿干净的地方,一刀一刀的戳。
哦,这是大腿,没事,不割到动脉不会死人的,那就在这儿割十刀吧。
对了,割完了还有另一条腿,嗯,两条腿就是二十刀,可以消磨半刻钟的时间了。
柳蔚割着玩,钟自羽却眼睁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