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丞相您平冤,给皇上一个误会了权王的借口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柳城以为自己听错了,声音不觉大了起来。
门外头偷听的狱卒立即竖起耳朵,生怕遗漏了。
“嘘……”柳蔚伸出手指,按了按唇瓣,才对柳城道:“隔墙有耳,丞相慎言!”
柳城深吸了口气,表情已是没了之前的装疯卖傻,问道:“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“在下自然知晓,丞相不必惊讶。依照现在外面的局势,在下可保证,皇上实际并不想与权王大动干戈,一开始自然是想的,甚至做好了准备,将丞相大人您都搭了进去,但皇上自个儿也没料到,权王会如此毫无顾忌,竟是整装待发,兵马齐全,已经是在逐渐攻破辽州附近的其他州县了,甚至惠州那边,也出现了权兵。”
“惠州?”柳城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错过太多了,神色不免紧绷起来。
柳蔚道:“把话说的再明白一些,便是皇上目前不想与权王开战,因为皇上开不起。朝内空空,边境无人,皇上老了,自以为还能将权王清除,却未料到,权王已经成长到与皇上比肩,甚至更为杰出的地步,所以,皇上后悔了,但现在,皇上缺少一个不战的理由给天下,而这个理由,只能从丞相您的身上来找。”
柳城用老狐狸般的目光看着此人,对此人的话,将信将疑。
柳蔚也不急于求成。
过了许久,柳城才问:“你说敏妃,本相的事,又与敏妃何干?”
“敏妃乃是裳妃娘娘的亲姐姐,裳妃娘娘死后,在下在裳阳宫找到了许多敏妃娘娘生前的画作。在下猜测,凶手是在暗示什么,但关于敏妃的信息,宫中流传甚少,年纪轻的,地位低的,都未曾听过,丞相为官多年,想来,必是听闻敏妃事迹一二,关于敏妃之死,丞相可知晓什么?”
柳城听到这里总算是听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