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皇位,本该属于另一个儿子,那现在呢?小王爷死了多少年了?太妃为何就是看不开?
都是亲生的,就算偏心,也不至于偏成这样。
况且,另一个都死了,你不依靠着仅剩的这个,却去助权王那种外人,又是为何?
难道亲生儿子比当年的十五王爷如今的权王还不如吗?
戚福想不通的,乾凌帝却很清楚。
就是因为太清楚了,所以,乾凌帝知道,有些事,拖不得了。
只是,想到那派去暗杀,却未成功,反而打草惊蛇的黑手,乾凌帝便皱了皱眉。
又一份奏折批阅完,乾凌帝正要拿起下一册时,突感喉头发痛,他捂住脖子,艰难的咳嗽起来。
“皇上!”戚福大惊,连忙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,从里头抖了两颗药丸,送到乾凌帝口中。
咽下那清清凉凉的药丸,乾凌帝感觉胸口舒服了些,便摆摆手,道:“此药到底为禁药,少食为好。”
戚福应下,为乾凌帝顺着气,问:“皇上好些了?可要传召御医来探?”
乾凌帝摇了摇头,只觉心头疲惫,慢慢闭上眼睛,身子后靠在宽大的龙椅之上,沉默了许久,才问:“太子的病情,如何了?”
戚福咬咬牙,有些艰难的道:“御医说,太子的病,与皇上您的病,怕是时辰……”
戚福说不下去了,乾凌帝却是明白了。
这病,乃是遗传病,而他这病却遗传给了太子,只是,他运气好,人到晚年才病情大发,太子尚在壮年,却怕是要,先走一步了。
想到这个,又想起对这皇位虎视眈眈的太妃与权王,乾凌帝更是面有死气,最后,却是道:“将朕的药,给太子送去。”
戚福心头大震,嘴上也唯有应下:“是。”
皇上这药里头,加了什么,戚福心知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