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容棱见状,立刻将她搂住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轻声哄道:“慢慢想,莫要……”动了胎气。
最后四个字,容棱却没说出来。
柳蔚也没多想,她依偎在男人身上,嘴里,还在轻念:“磁铁,磁铁,磁……”
柳蔚突然愣了一下,心中有了个猜想。
“你说……”柳蔚说得迟疑。
容棱不解的看向柳蔚。
柳蔚言语不是很确定,有些徘徊的道:“你说,这磁铁究竟是与案件有关,还是凶手那边有什么特殊的意义,想要表达?”
“嗯?”
“木内藏铁,西域传说,会不会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柳蔚摇摇头,也说不清楚,但,心中仿佛有条线,在指引着她顺着这线,去往某一个方向。
至于那方向通往哪里,柳蔚现在看不清,可直觉告诉她,很快就会有答案了。
“说来,那些画,我从未仔细全部看明白过。”柳蔚呢喃一句,转眸看向容棱:“那些画,你可看全过?”
柳蔚所说的画,自然是从裳阳宫与璞香宫带出来的那些。
那些画卷之中,璞香宫那副《佛祖喂鹰图》,几乎已经确定,非敏妃本人所画,而那副《赏春图》,则确定了向易与敏妃的关系。
这两幅图,柳蔚算是看得最仔细的,最明白的,但却忽略了其他。
是啊,敏妃画作何其多,为何这几幅被摆了出来,且每一幅都保存得不错,照料有加。
那么,既然保存得如此精细,又为何要将其摆在那几乎成了死宫的裳阳宫正殿?
不怕起了灰,不怕宫人来来往往,磕磕碰碰,坏了边角?
更诡异的是,正殿里头什么都没有了,连一完整的茶杯都见不着,却偏偏有那么整整四面墙的画。
画是谁保养的,又是谁挂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