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,忙道:“没人来过,就我们几人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柳蔚笃定的道。
捏着那琴儿的手,柳蔚又道:“指甲都黑透了,显然是中了毒。”
所有人都探头看去,果然看到那琴儿指甲是黑的。
狱卒一愣,忙大呼起来:“大人,小的们当真不知啊!从昨个儿晚上到今日早上,来来去去就小的们几人轮班,期间绝没有其他人来过,小的敢对天发誓,若有虚掩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一个狱卒一说,另外几个也跟着赌咒发誓。
柳蔚瞧着狱卒们的表情,确定狱卒们没有撒谎,表情才沉了下来。
容棱站在柳蔚旁边,看看四周,压低声线说:“难道……”
容棱说了个开头便停下了,但柳蔚对容棱何其了解,她点点头,明白他的意思,轻声回道:“应该是。”
容棱沉默了。
柳蔚吐了口气,表情有些深,她将琴儿的手放下,转头,对杭公公道:“公公,借一步说话。”
杭公公一看柳蔚脸色不好,心便不安,忐忑的随柳蔚到一旁,两人窃窃两句,杭公公的脸色,便越来越惨白。
到最后,杭公公已经急得快疯了:“那大人,这可如何是好?凶手之事已经上报到皇上那儿,犒赏都下来了,这会儿才说凶手疯了,皇上信吗?莫不然还以为你我二人联合欺君,蒙混过关,到时候……”
杭公公急的团团转。
柳蔚只能让他镇定。
可杭公公哪里镇定得下来?整个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,渡来渡去,心烦意乱!
柳蔚见杭公公如此,只道:“事已至此,也无法了。”
这句无法从柳蔚嘴里说出,听在杭公公耳里,就像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。
但柳蔚一言,尘埃落定,转身,便出了大牢。
柳蔚一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