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给容棱,故此,两人虽说明面上毫无交流,但私下,却自有一份友谊。
离宫之前,裳妃找过容棱一次,那是他们首次单独见面,也是最后一次。
当日,就是在这正殿相见。
那时,容棱清楚记得,满墙挂着的书画,并非这些,只是些当代书豪所绘名作,并不出奇。
那次相见,是裳妃邀约。
裳妃当时什么也没说,只知容棱要离开许久,叮嘱了几句,又问了容棱一个极为敏感的问题。
裳妃问他,可想要那大宝之位。
容棱沉默了许久,才回答——不。
他不想要那个位置,哪怕很多人都想要,但他不想。
那是个,众叛亲离,害人害己的位置。
他,避之不及。
得到了容棱的回答,裳妃也没有表态,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,直到离开后,容棱也只以为裳妃那是试探。
只因当时,裳妃已有身孕。
有了孕的妃子,自然就要为骨肉考虑,为亲子扫平障碍,或是拉拢某些势力,也是迫在眉睫之事。
容棱与敏妃渊源颇重,受恩之多,当时他就想,若是裳妃当真想要为腹中骨肉争取那个位置,必要时候,他可以一助。
只是,等不到他表态,这宫中,竟就出了大乱。
昨日从玉染处得到的千阳枝,还放在镇格门,想必,临死前,裳妃腹中那孩子,早已让这东西毁了。
贵妃叛乱案,到底时过境迁,此时再查,也是有些困难。
可是玉屏那案,却是新案子。
今夜进宫,本是为了玉屏一案,但却不知不觉,牵扯进了敏妃,牵扯到了裳阳宫。
那佛祖喂鹰图,究竟是何人所画,玉屏又可知那落款之人,早已是个死人?若是不知,是谁诱玉屏在寝宫挂了这幅画?
若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