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就是几日前,当时许多人都知晓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柳蔚还是那句话:“肝温,血温,虽然看不出内脏,但眼球肿胀度,皮肤活跃因子流动性,都显示,此人并非死于几日前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林盛皱眉:“可是当真几日前,许多人都见过玉屏公主遗体。”
是啊,这才是问题,最大的问题。
而就在京兆尹衙门,正忙忙碌碌的验尸时,皇宫里,容棱又遇到了麻烦。
看着眼前喝得醉醺醺,拉着自己不撒手的华衣男子,容棱很烦。
不过是离宫前去了一趟乾宁殿,想确定一下大妞小妞是否安好,却正好遇到饮宴之中,自个儿喝多了,跑出来吐的容飞。
容飞也当真是醉了,但醉了就醉了,却还认得人,在瞧见容棱时,容飞张口就喊了声:“三皇兄……”
此言惊了容棱。
容棱只得将人拖走,扔到了无人的小厢房,却被此人拉着,不撒手了。
“三皇兄,你回来了啊,咱们当真是好久不见了……嗝……”
满身的酒气,容棱嫌弃的推开他。
刚推开,此人又缠上来,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衣摆,摇摇晃晃的说:“你看你多好,想走就走,想回就回,我呢?我算什么狗屁王爷,什么倒灶的一品大臣,我就是个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的,你还不知道吧,我要成亲了,呵呵……呵呵呵,三皇兄,届时可要早些到啊……”
说话里,满是嘲讽与轻蔑。
看他这稀里糊涂的模样,显然是当真喝多了。
容棱其实与容飞不熟,到底是太子一母同胞的兄弟,哪怕之前因为容矜東,他们多了些接触,但许久未见,应当又生疏了回去。
但此时,容飞这狗皮膏药的姿态,却来得太过莫名。
容飞也当真是受多了委屈,这会儿逮到人,便尽数倾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