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的确好得很快,只要吃这药,就不疼不闹,后来,便开始出现毛病。
御医来看过,只说药丸无事,想必是严裴的病情出现了变异,但这方面,御医却束手无策,最后,也就只能这么央着,他也只能心心念念,盼着柳蔚快些回来。
但原来,一切都是他捣的乱吗?
原来药用完了那阵子,是不能乱来的?
于文尧现在说不出话了,看严裴的目光,更是心虚极了。
严裴在埋怨于文尧片刻后,到底收回目光,自己这身子,自己清楚,虽说这次是于文尧好心办坏事,但对方如何为自己的,严裴也明明白白。
说责难绝对不可能,但自己平白多受了这般多苦,这苦头,总得讨回来。
严裴这般想着,便开始思忖,于文尧的死穴是什么?
思来想去,想不出来,便索性直问:“你怕什么?”
于文尧正等着此人发作,闻言却愣了一下,怎么话题绕到这儿来了?于文尧思忖一下,估摸着到底这是什么意思,谨慎的便没有回答。
严裴蹙眉,又问一次:“你怕什么?”
这么一来,严裴才惊觉,自己对于文尧的了解,竟如此少。
以往自个儿病重,两人相处,就多是他心烦意乱,胡思乱想,悲从中来,而于文尧这人,就总在旁边陪着他,偶尔说些趣事,惹他笑。
后来他好些了,这人便喜带他去各种场合,像是要把以前他没见过,没玩过,没吃过的东西,都带他试一遍才甘心。
因此,到现在严裴才发觉,自己好像一直都在享受着这人的呵护,却从未真正去了解他,明白过他。
如此一想,因吃错药而还遗留着的丝丝缕缕的闷恼,刹那间便烟消云散。
但话已问出口,严裴倒真的想知道,便再问第三次:“你怕什么?”
怕什么,喜欢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