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人还这么不管新京都发展,只执着于一个杀人凶手。
容煌忍不住笑了一下,给出保证:“放心,钟自羽终究会死,只是时候到没到的问题,杀人偿命,天公地道。”
柳蔚认真看着容煌,确定容煌的表情不是敷衍,才垂下眸子,将信收入袖袋,道:“既殿下已这般说了,吾等小名,也只得乖乖听从,只是这古庸府还有些私事要处理,若要离开,也不会太快。”
“七日之内。”容煌道。
竟然将时间设定得如此严苛,柳蔚不得不怀疑。
而容煌也不怕直说:“我来古庸府,自然并非偶然,此地与惠州极近,而惠州眼下是何局面,想必你们都知。”
一说到惠州,柳蔚便立刻想到容溯。
或者是说,想到容溯手上那枚兵符。
而柳蔚想到的,容棱自然不可能没想到。
惠州眼下算是无主之地,一个惠王遗孤,月海郡主,已经被皇上掌握手中,惠州兵符一到京都,惠州所有将士,也将成为皇上私兵。
而显然,权王也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,且,还亲自来了。
柳蔚下意识的看向二楼,心想,容溯又要倒霉了。
本来就因为这枚兵符,容溯一路被追杀,好不容易遇到他们救他一命,现在权王都找上门了,容溯还有什么可挣扎的余地?
等等!
若是如此,那难不成,先前追杀容溯的人就是……
这么一想,柳蔚又看向对面的权王,心中暗叹,果然人不可貌相,心狠手辣之人,多半是外表看不出来的,藏于心机。
刚才那个顽皮的亲王形象,似乎也只是海市蜃楼,稍纵即逝。
只是,容溯若是被抢走兵符,又如何还能再回京都复命?
但显然,有人是不在乎容溯如何自处的。
容煌表情很淡定,似乎